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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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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(第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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臧海清点头:“想。”

白西岳夹了一块儿辣子鸡丁放进臧海清的碗里面:“春日宴没几日就要来了,等清儿熬过这几日,就可以去了。”

臧海清大口的吃掉那块辣子鸡丁:“嗯。”

春日宴上,将门子弟向来是狩猎为主,权贵文臣都是斗曲赋诗,臧海清之前没生病的时候,几乎是春日宴上的佼佼者,年少有为又才高八斗。现下京城都知道臧海清生了大病,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,存着看笑话的心,想看臧海清出丑。

臧暨笙不知从何处拿来了几个兔子风筝,小巧玲珑的,看起来可爱极了。郡主打从院子里过,就看见臧暨笙在捣鼓风筝,她没忍住就问:“哪来的风筝?”

臧暨笙还一直左右看着风筝,给它上色:“三殿下给的。”

郡主看了一眼风筝:“拿去给清儿玩吧,那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总闷在房间里。叫都叫不出来,一叫就说要休息。”

臧暨笙站起身,拿着小兔子风筝:“本就是给清儿玩的,但这个是礼物,等春日宴上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
“就你心思多。”郡主笑了笑,“那春日宴上你带着清儿,那些个王八蛋们都想逗清儿,让他出丑呢。”

“谁敢让清儿出丑?我一个大刀砍过去。”臧暨笙用兔子风筝比作刀耍着把式,“看看谁敢,哼!”

郡主嗔怪的说,但心里还是美极了:“就你护你弟弟,护犊子一样。”

潮期终于熬了过去,他的脖颈因为长时间的带着津带而留下了斑驳的细碎的伤痕,白西岳将他的头发放了下来,梳成了文弱书生的打扮来盖着脖子的那处狰狞的伤痕。

他的津带一被白西岳拿掉,他就急忙的起身奔去门口,鞋子都不顾了,踢踏掉了一只,白西岳捡起来就跟了上去:“清儿,鞋子。”

他一出门,臧海清就撞在了臧暨笙结实的胸膛上,臧暨笙弯下腰将臧海清拦腰抱起:“哪个小家伙不穿鞋就跑出来了?”

臧海清这几日闷在房间谁都不见,他想来也好久没见大哥了:“大哥?”

臧暨笙将他放在地上,臧海清没穿鞋的那只脚踩在臧暨笙的鞋子上,白西岳走来将鞋子递给臧暨笙,臧暨笙伸手拿来,低下身子就握住臧海清的脚:“这几天在房间里干什么呢?饭也不好好吃,你看脚踝都瘦了。”

臧海清小声的说:“哪有”

臧暨笙给臧海清穿好鞋子,就扯着臧海清往前走,他侧过身子看见臧海清长长的头发没有盘起,便蹙眉:“怎么不梳起来?跟个姑娘一样。”

白西岳就走上前说:“这几日清儿头疼,梳起来盘发髻会觉得紧致不舒服。”

臧暨笙看了白西岳一眼,没说什么,也不再蹙眉了。

狩猎的地方被设在了京郊清河一带,那里之前是有一座先帝的行宫,早些年荒废了,这些年才被皇帝想起来,做了狩猎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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